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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ZH2在脑膜瘤中的研究进展

脑膜瘤是一种起源于脑膜上皮细胞的肿瘤,约占所有中枢神经系统新诊断肿瘤的37.6%[1]。在具有WHO分级记录的脑膜瘤中(65.7%),35.9%的脑膜瘤为WHOⅠ级,8.2%为Ⅱ级,0.7%为Ⅲ级[2]。II级脑膜瘤术后复发率29%-52%[3]。III级非常罕见,预后不良,其中位OS为2.9年,5年OS约为40%[4]。基因表达的表观遗传调控,如DNA甲基化和组蛋白修饰等,在脑膜瘤的发生发展中起着重要的作用。研究表明,异常的DNA甲基化是脑膜瘤最常见的表观调控之一,而且结合DNA甲基化进行分子分层,相比于WHO分级,更能对脑膜瘤的预后进行精准预测[5]。 Zeste基因增强子同源物2(enhancer of Zeste homolog 2,EZH2) 是一种重要的甲基转移酶,能够通过调控转录活性进而促进肿瘤细胞的增殖、转移和耐药。在胶质瘤、肺癌、结直肠癌等恶性肿瘤中高表达,并且与不良预后有关[6-8]。但在脑膜瘤中的研究尚缺乏,因此,本文总结了EZH2在脑膜瘤中的相关研究进展。 EZH2的结构和功能 EZH2是PeG蛋白家族的主要成员之一,是多梳抑制复合物2(PRC2)的核心亚基之一,该亚基由其他几个成分组成,如EED、SUZ12和RpAp46/489。能通过其C端SET结构域催化组蛋白H3K27me3和非组蛋白,促进染色质浓缩,调控相关靶基因的表达[9]。 EZH2的作用机制 (1)最早、最经典的的作用机制便是EZH2与其它亚基组成PRC2复合物,通过SET结构域对细胞核中的底物组蛋白H3中27位的赖氨酸残基三甲基化(H3K27me3),导致目标基因的沉默。(2)由EZH2组成的PRC2复合物还可以作用于非组蛋白,导致其甲基化,参与转录调控。(3)EZH2还可通过非PRC2依赖的方式引起非组蛋白的甲基化。(4)EZH2还能通过直接与其它因子形成转录复合物,而不需要依赖PRC2,激活下游的目标基因转录。[10,11] EZH2在非典型脑膜瘤中表达上调 在一项149例脑膜瘤(I级102例,II级47例)的研究中,EZH2的免疫组织化学表达在II级肿瘤中明显高于较低级别肿瘤(38.3%比6.0%;p<0.001)。大多数阳性病例显示低表达水平,仅在2例非典型脑膜瘤中检测到EZH2的强表达。凸面脑膜瘤的EZH2表达比颅底更高(19.5%比6.3%)。EZH2免疫阳性在增殖活性高的区域更为明显。EZH2表达高的病例其增殖活性(MIB-1 LI)显著高于阴性病例(平均值±SD–7.9±6.2 vs 3.7±3.3;p<0.001)[12]。在mRNA转录分析中也验证了EZH2在非典型脑膜瘤中的表达更高[13]。此外,研究还发现,EZH2在复发性脑膜瘤中的表达更高[14]。 EZH2对脑膜瘤预后的影响 研究发现,EZH2是脑膜瘤无进展生存期的独立影响因素,与阴性病例相比,EZH2表达阳性的病例,其无进展生存期明显缩短(平均PFS 135.4 vs 223.7周;p=0.007)[12]。 在脑膜瘤中Let-7家族负调控EZH2的表达 研究发现非典型与良性样本中ESCs中H3K27me3和EZH2靶点的超甲基化增加,超甲基化水平与非典型的可能性相关。研究者还发现let-7家族的5个成员(let-7a, let-7b, let-7c, let-7d, let-7e)在非典型脑膜瘤中有异常表达。该miRNAs家族已被证明在各种癌症,如前列腺癌和神经母细胞瘤中表达下调。研究发现非典型脑膜瘤中let-7家族的下调与EZH2mRNA表达的上调相关。重要的是,除let-7b外,这些miRNA的表达水平(在非典型脑膜瘤和良性脑膜瘤中分别缺失75%和47%)不受CNV事件的影响。[13] 显示了以高甲基化(红线)和低甲基化(蓝线)位点为中心的EZH2-ChIP-seq信号(先前在hESCs中报道)的聚集图。分析显示非典型与良性样本中ESCs中H3K27me3和EZH2靶点的超甲基化增加。超甲基化水平与非典型的可能性相关。 小 结 EZH2是表观遗传学方面的重要基因,在多种恶性肿瘤的已被广泛研究,但在脑膜瘤中的研究尚缺乏。目前的研究发现EZH2在非典型脑膜瘤中高表达,并且与不良预后相关,let-7家族负调控着EZH2的表达。由于EZH2复杂的作用机制,既可以甲基化组蛋白和非组蛋白,也可以通过PRC2依赖和非PRC2依赖的方式,导致基因沉默或转录激活。因此,EZH2在脑膜瘤中的作用及机制仍需要进一步研究。 参考文献: [1]Louis DN, Perry A, Wesseling P, et al.

2023-05-30T08:47:47+08:002022-11-16|新闻中心, 神外资讯|

脊膜瘤独特的甲基化和基因组学特征

脊髓脑膜瘤(SM)占原发性脑膜瘤的5-10%,占脊髓硬膜内肿瘤的30%。SMs通常是散发性的,很少与遗传性疾病如2型神经纤维瘤病或神经鞘瘤病相关[1-3]。 SMs是生长缓慢的良性肿瘤,由于脊髓受压,在晚期可能会导致各种神经功能缺损。手术切除是症状性SM的首选治疗方法。

2023-05-30T08:34:19+08:002022-10-28|新闻中心, 神外资讯|

如何加速肿瘤药物研发 FDA肿瘤卓越中心经验分享

近日,由中国食品药品国际交流中心主办、药品审评中心、美国华裔血液及肿瘤专家学会(CAHON)、清华大学医学院协办的2018中国肿瘤免疫治疗研讨会在北京召开。 美国食品与药物管理局(FDA)肿瘤学卓越中心(OCE)主任Richard Pazdur博士受邀在大会做开幕主旨演讲,分享美国药审监管如何助力加速突破性药物时代的肿瘤药物开发经验,介绍了FDA功能、肿瘤学研究变迁、美国突破性疗法认定等,对开展临床试验与新药注册中具有经验性的借鉴价值。 Pazdur博士曾在FDA药物评估和研究中心担任血液和肿瘤产品办公室(OHOP)主任,目前在OCE负责领导制定和执行综合监管方法,以加强肿瘤学产品临床评估的跨中心协调。 《中国医学论坛报》编辑将Pazdur博士现场演讲内容整理成文,希望能帮助我国学者与企业更好地进行新药研发、开展临床试验。 Pazdur博士 FDA的职能 演讲伊始,Pazdur博士首先介绍了FDA的职能。FDA负责确保药物和生物制品、医疗器械、食品供应、辐射产品的安全性、有效性和安保(security),但不负责考虑成本或指出问题,也不负责监管“医学实践”。 FDA由3个重点中心组成。药品审评中心(CDER)负责审评小分子和某些生物药如抗体,按治疗领域分6个办公室,包括负责处理肿瘤产品审评的血液和肿瘤学产品办公室(OHOP)。生物制品评价和研究中心(CBER)负责审评细胞、基因疗法和疫苗。器械和辐射健康中心(CDRH)负责审评器械、体外诊断、诊断和治疗放射学相关批件。 结构上,FDA按照疾病区分办公室,负责分领域审批,并聘用相应疾病领域的专家处理高度专业化的问题。OHOP下设4个组,两组不同病种的肿瘤科审批,1组负责血液科产品,1组负责支持各临床科室的毒理学家。 总体而言OCE目标是:①评估产品对肿瘤的预防、筛查、诊断和治疗;②支持开发伴随诊断以及联合使用有我、生物制剂和器械;③开发和推广通过精准医学科技创建的方法;④促进将患者观点纳入监管决策。 肿瘤药物的蓬勃发展 Pazdur博士介绍了几组数据,说明美国肿瘤药物在近40年来的加速式发展。肿瘤办公室成立于10年前。上世纪70年代末,全美总共仅有35个肿瘤药获批。但随后每年获批药品达到xx个。1999年办公室只有10~12位医学肿瘤学家(medical oncologist),随后队伍迅速壮大,目前已有上百位肿瘤学家供职于FDA肿瘤办公室。目前每年与制药企业相关的工作内容中,肿瘤相关工作占40%。 肿瘤研究有特殊性。和其他疾病领域的不同之处在于:肿瘤是危及生命的严重疾病,公众关注度高,需加快药物投放;个体对副作用的承受能力不同;有积极的倡导团体。近几年50%疗法是突破性治疗,并越来越倾向于通过生物标记物确定目标人群。肿瘤研究已成为生物医学研究的活跃领域。 优化临床设计 肿瘤研究理念沿革经历了3个时期,各时期关注的主要终点不同。 20世纪70年代,可用的治疗有限,人们追求缓解率(RR),例如将肿瘤缩小作为常规批准的主要疗效终点。但到80年代这种解释发生了变化:10%~20%的无症状的、射线影像学下肿瘤缩小的患者未能转化为总生存获益,当考虑药物毒性时该现象尤甚。 上述发现促动了主要终点的迭代,总生存(OS)成为新的关注重点,相比ORR它的优势是。。。新观点认为,理想的终点指标应直接反应临床获益,它可以反映个体的“感觉,功能或生存状况”如何。自此临床审批也从传统ORR时代转向对OS的关注。 靶向治疗研究难点 2001年新英格兰杂志发表研究,称研究中54例IFN-难治性CML慢性期患者中有53例获得完全血液学缓解,该结果提示或许可以基于癌症患者表达的某种特异分子进行抗肿瘤药物研发。这边是即为靶向治疗思路。 随后多项研究基于特殊基因表达的靶向研究获得空前缓解率,如克唑替尼治疗ALK+非小细胞肺癌(NSCLC)的ORR达到61%,阿法替尼治疗EGFR-Mut+的ORR为61%、本妥昔单抗治疗CD30+霍奇金淋巴瘤ORR达75%。 但ORR背后仍存在复杂的变量,诸如:肿瘤位置、完全缓解数量、缓解持续时间、最初的肿瘤负担……等等。因此Pazdur博士特别强调,缓解率不是一个数字,而是一组数字,对缓解率背后的复杂变量应给予更多关注,如果将缓解率直接视为临床获益会产生问题。 随机试验的伦理障碍 伦理学规定,在进行研究前必须声明要研究的治疗方法其价值具有临床均势性(clinical equipoise)。所谓均势性,意味着医学专家对治疗是否有效存在普遍的不确定。均势性原则提供了明确的试验道德基础,即要求参加研究的受试者的医疗不受影响。 然而实践中落实均势性往往较困难,因为从前期试验中,有时可以预判干预组的疗效(高疗效或疗效很小),或对照组有毒性;上述情况均意味着均势性被破坏。 其他随机对照试验的障碍还包括:如何在低发病率患病人群中设计随机入组?如何评估试验条件交叉对OS差异的影响? 总之,Pazdur博士强调随机试验的伦理学非常重要,将影响随机试验的可行性。 突破性疗法认定 FDA为加速产品上市,从临床前到药物批准全程均设计了与各环节匹配的加速项目,包括快速通道、突破性疗法、优先审评和加速审批。其中突破性疗法认定在2012年签署为法律,针对处于早期临床(剂量探索/初步活性研究)和早期注册阶段的试验。 对于危及生命的严重疾病,药物获得初步临床证据并且与现有治疗比,具有实质性改善的,将有机会获得突破性疗法认定。目前提交给FDA药品审评中心的突破性疗法申请中,约50%属于肿瘤学领域,其中约三分之一已获得批准。在已获得认定的157个申请中,前三名疾病领域分别是肿瘤、血液肿瘤和抗病毒,分别占审评数量的28%、21%和13%。 临床方案优化 OCE倡议未来试验向如下方向优化:①无缝设计,扩展队列;②设计大型简单试验;③重新评估合理性标准;④纳入患者报告的不良事件;⑤采用真实世界数据(real world data);⑥与HHS进行预决策沟通;⑦设立专门的“肿瘤学”工作组(One Oncology work force)。 无缝设计 传统上,肿瘤药物开发中的临床Ⅰ/Ⅱ/Ⅲ期试验虽实践了不同目标,但试验连续性被迫割裂,这种“结束—重新开始”问题(stop-start issue)影响试验获益最大化。为此,FDA倡导连续试验“无缝过渡”理念(seamless),将不连续阶段变为无缝衔接。例如将早期生物标志物发现及伴随诊断开发与更早识别疗效、扩大疗效影响面相衔接,借此提升药物开发效率、满足真正有前景的在研产品的快速准入需求。 扩展队列 Pazdur博士介绍了OHOP在扩展队列方面的经验。已有接近40种商业研究性新药(IND)进行了大型“first-in-human”(FIH)试验,每项试验纳入患者100~1200例以上。其中含多达14个扩展队列(10~180例患者/队列),其中超过三分之一是anti-PD/PD-1药物试验。 这些试验中扩展队列的性质包括:细化剂量或时间表,扩展肿瘤类型/分子定义的亚组/药物组合。这类扩展队列的特点是,在研究目的、终点、合格性标准和知情同意语言方面与传统Ⅰ期研究一致,而在样本量、收集数据的性质和实际目标方面与传统Ⅲ期研究更吻合。 大型简单试验 即在上市后开展常规癌症治疗背景下的随机试验(Ⅳ期试验)。大型简单试验目的有:①提问/回答有限数量的临床相关问题;②采用来自电子健康病历(HER)的重点收集数据。这类研究的优点是,对于忙碌的医生或患者相对简单、减少工作量;另一方面可通过大样本量确保药物风险—获益评估的可靠性。大型简单实验用于评估临床获益终点(clinical benefit endpoints),而非替代终点。 合格性标准现代化 过去标准常排除潜在参与者。这种被边缘化的特殊人群包括中枢神经系统受累者、边缘体状态不佳者、器官功能障碍或骨髓储备有限者、HIV阳性、年龄极值和有既往恶性肿瘤者。上述排除造成临床试验招募缓慢、入组试验的病人不能代表药物上市后的真正受众。 赞成扩大合格性标准者认为,这将使研究结果更具普遍性,能加速入组,并更有助于确定所谓“恰当”的适应证或标签声明。反对者则提醒,扩大标准可能会混淆对疗效/安全性的解释,引入研发风险。 患者报告结局对肿瘤学的独特挑战 目前试验设计缺乏患者报告结局(PRO,patient reported

2023-05-23T08:53:38+08:002022-09-22|行业前沿|

分子形态学脑膜瘤综合分类

研究背景 脑膜瘤是最常见的颅内原发性肿瘤之一,不同分级的脑膜瘤患者预后差异很大,从良性到高度侵袭性,最终可能导致死亡[1]。对于肿瘤进展风险的早期而可靠的识别是重要的。然而,目前仅建立了高度侵袭性肿瘤的分子标志物(CDKN2A/B和TERT启动子突变),而对于低危和中危脑膜瘤的患者分子基础分层尚待完善[2-4]。本研究旨在为中低危患者提出新的预测及分级标准,描述并比较验证了WHO分级、特定拷贝数变化和基于甲基化的分类的独立预测能力[5]。 研究方法 本研究收集了2868位患者的3031例脑膜瘤样本的DNA甲基化数据和拷贝数信息,以及858例样本的突变数据,分析DNA甲基化亚组、拷贝数变异(CNVs)、突变和WHO分级。在514例患者的回顾性队列中评估了预后的预测能力,在184例回顾性队列和287例多中心病例的前瞻性队列中进行了验证。 结    果 研究分析了3031例脑膜瘤样本样本,对他们的表观遗传学特征进行了整合。结合脑膜瘤的甲基化分级(methylation class,MC),作者提出了甲基化家族(methylation family,MF)的概念[6]。良性MF包括MC中的ben-1、2、3,中间型MF包括int-A、B以及恶性MF。拷贝数变异(copy number variations,CNVs)也被证实与甲基化水平高度一致,良性MF中ben-1表现为22q的缺失,ben-2的拷贝数图谱平坦,而ben-3的特征是全染色体增益。在中间型MF中,整个染色体缺失的数量增加,最后恶性MF的特征是大量的CNV,包括CDKN2A/B基因座9p上的局灶性纯合缺失。(图1A) 不同的基因突变也与CNV模式一致:孤立的NF2突变通常与WHOⅠ级,孤立的22q缺失及MC ben-1相关,AKT1,SMO、KLF4和TRAF4突变常见于MC ben-2的WHO 1级脑膜瘤,拷贝数分布平坦。基因组紊乱的脑膜瘤,包括CDKN2A/B纯合子缺失,大多数为WHO3级和MC mal分级,且TERT启动子突变丰富。(图1B) 表1. 单拷贝数变异对预后的影响 依托多重荧光免疫组化技术平台,阔然基因推出了肿瘤免疫微环境全景分析解决方案,全景剖析肿瘤免疫微环境中的杀伤性T细胞、耗竭性T细胞、巨噬细胞、B细胞、三级淋巴结构和免疫检查点受体的浸润情况,全面评估患者的预后和接受免疫抑制剂治疗的疗效,挖掘肿瘤免疫微环境与肿瘤发生发展、复发、转移和耐药机制的关系和临床分子机理。 通过单变量分析,确定1p,6q和10q等缺失为最有价值的标志,通过对WHO分级,甲基化家族分级,性别,肿瘤位置等因素进行调整后,1p缺失p值仍<0.01,表明1p缺失可以作为独立预测的标志物(表1)。1p的存在或缺乏可以进一步对组织学上WHO1级、2级和复合WHO 1级或2级病例进行分层。如果存在1p缺失,结果类似于WHO Ⅱ级或中间型MF 。这表明任何具有1p缺失的脑膜瘤都应被认为至少是WHO分级2级(图2)。因此,1p状态是一个有吸引力的分析目标,因为它具有预后相关性,在很大比例的脑膜瘤中含量丰富,并且检测有效。 为了验证CNVs对于预后的独立验证能力,研究者提出了CNV-Lasso模型与CNV-Literature模型,前者仅包括1p,6q,14q的缺失(图3C),后者增加了对10q缺失的分析(图3D)。如果没有上述任何一种拷贝数变异,就被归类为低风险,1-2个CNVs为中风险,三个或三个以上为高风险。本研究也证实了WHO分级(2016及2021分级)(图3A、B)以及甲基化分级对预后预测的风险分层。(图3E) 图3. 不同分类方法对预后的危险分层分析 对不同模型的预测能力进行了对比,结果显示CNV-Lasso模型的c指数为0.701,CNV-Literature模型为0.709,甲基化家族为0.719。与WHO 2016分级(c指数为0.683)和WHO2021分级(c指数为0.697)相比,这3个模型指标均较好(图3F)。10年的Brier预测误差在所有模型中相似(0.170-0.178),但甲基化模型的预测误差更低(0.158)。这一结果在验证队列中也得到了证实。因此,结合上述分子分型及WHO分级的方法可能在风险预测方面产生重要进展。 图4. 评估脑膜瘤危险分组的一般流程 根据不同的检测方法,提供了三种分子分析途径。甲基化阵列同时提供CNVs的信息,产生综合风险评分,从而在所有情况下提供最准确的风险分层。(图4 Option1)对于组织学分级1和2的病例,1p的状态可以作为一个替代物,以增加区分真正低风险和高风险病例的预测能力。然而,与综合评分相比,这降低了准确性,并且没有进一步将1p删除病例分层为中等和高风险。当检测到1p缺失时,产生6q和14q染色体状态的额外测试可以通过实施CNV-Lasso模型进一步对风险进行分层。或者,在研究1p后,可以进行更有针对性的基因分析。(图4 Option2)靶向基因分析可用于识别与低风险相关的TRAF7和KLF4中的SNV,以及与进展的高风险相关的TERT启动子突变和CDKN2A/B的纯合缺失。与1p状态检测类似,靶向基因分析仅准确地对病例子集进行分层,可能需要额外的分子检测来最终确定进展的风险。(图4 Option3) 图5. 综合三种分类方法合并为综合的分子形态学评分 将所有的风险分层方法每一层分别赋值合并为一个综合的分子形态学评分,结果进一步大幅提高了准确性(c指数0.744)(图5)。这一综合评分在所有三个队列中始终提供了较高的准确性,显著优于WHO分级(c指数差异p0.005)。除了总体分层优势外,综合评分更精确地分离了WHO 1级和2级肿瘤诊断挑战性界面的进展风险(回顾性和前瞻性验证队列的风险比分别为4.34[2.48-7.57]和3.34[1.28-8.72])。因此,新的综合分子形态学评分可以帮助中低风险的脑膜瘤患者更准确的预测预后,从而尽早地做出针对性治疗。 图6. 整合模型不同危险分组中临床、组织学、表观遗传学特征

2023-05-30T08:47:42+08:002022-01-11|新闻中心, 神外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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